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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點半,手機鈴聲準時響起啪啦啪啦櫻之花的音樂,我醒了過來,接了手機。「該起床了!不要再睡了喔!」小鳳用著溫柔的聲音輕輕地對著我說。

「喔!好,我現在起來了。」

「那快點去梳洗吧!掰掰!」小鳳掛斷了電話。我還是沒有動作,躺在床上發呆,然後又閉上了眼睛。經過了十分鐘,手機又響了起來。「起床了嗎?準備好出門了嗎?」小鳳打了第二次的電話。

「喔!我剛又睡著了。」

「我就知道,那你趕快起來,不要遲到了。」

「好!那我準備去盥洗了。有空再聊了。掰掰!」掛了電話,到了浴室盥洗,對著鏡子裡的我,我發現鏡中的人在微笑,那一抹微笑透露出淡淡的甜。

八點十幾分進了公司,幾個同仁跟著進來,一發現我已經在自己的位子上,用著開玩笑的口吻說著:「你是睡不著,還是整夜未睡,要不然那麼早到?」

我笑笑的回答:「因為現在有人每天叫我起床。」

八點半未到,我的手機又再次響起。接起了電話,是小鳳打來的,詢問我到達了公司了沒。又聊了一會兒才斷了連線。

那一陣子,我們頻繁的電話往來,有時候在假日,從日正當中聊到月兒露頭,那一個月電話費就繳了五千多。繳那些錢雖然心痛,可是在通話當中總有一絲甜蜜在心頭。我戀愛了嗎?我這麼問著自己。但心裡總有些疑慮,畢竟只有通話,卻從未見面,真實的小鳳是否與我在電話裡頭所認識的小鳳一樣,或許小鳳也會這樣的對我有所存疑。其實,我也在懷疑著自己,或許只是一時的甜蜜,讓我有了暈眩的感覺,還是必須要讓時間來考驗一切,時間越久,我才能了解小鳳越多,也才能了解我們這段曖昧的關係究竟是什麼。

有一天,我們聊著天,小鳳的手機卻常有插播,我們就只有中斷通話。斷斷續續的通話當中,我問了小鳳:「怎麼了?朋友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要跟妳商量聯絡嗎?」

「唉!是前男友。」小鳳嘆了口氣說。

「前男友。分手了不是嗎?」

「可是他一直打電話來糾纏,想甩也甩不掉。」

「那關機呀!也許就知難而退了。」我如此的建議著。

「可是我還有朋友會打,而且我怕……你打來我沒接到。」

「那你把他的電話給我。我請他不要再騷擾妳了。」我有點氣憤,既然分手又何必做這種騷擾的動作呢!

「不用了。謝謝你的好意。」

「沒關係!給我號碼,我馬上打。」我催促著小鳳。

「可是……,他……」小鳳似乎在害怕,有些事情也沒有告訴我。

「可是什麼?沒關係,全部告訴我,我幫妳想辦法。」

「他……,他是流氓。你若打電話給他,我怕到時候他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來。」

「流氓,流氓有什麼好怕的。我也認識一些身分特殊的人,若真要怎樣的話我也不怕。」其實我在逞強,認識是認識一些,卻未必有把握到人家肯定會幫我出頭。

「我和他本來已經定了婚約,只是臨到頭來我又反悔,將所有的聘金退還回去也取消了婚約。可是他還是不死心,仍繼續糾纏著我,有時候會跑到我家來,向我媽媽哭訴,要求著我要履行婚約;有時候就是一直打電話,不停地在電話中騷擾恐嚇我。」小鳳老實的說了這些事情,著實的讓我驚訝。

「你放心好了。我會跟他說清楚,把事情處理的圓滿。他不至於壞到會傷害我的地步。」小鳳如此安慰著我,是著平撫我為她的擔心。

「那妳要小心,好好的處理。別發生任何事情。」如今我只能說著這些毫無幫助的話語。

「對了!我能不能寫信給你?」小鳳很明顯的想跳開原先的話題。

「寫信給我?現在聊著電話不是很好嗎?」我有點好奇她想寫信的動機。
小鳳回答了我:「我想順便寄幾張照片給你,不過我長的醜,可別笑我。」

「我不會笑妳的。長的醜又不是妳的錯。我又何必做人身攻擊。何況我也長的很醜,很多人都說我像許效舜,不過我會反駁說:我是帥一點的許效舜。」我如此的自嘲道。

「呵呵!那你接到信之後,也要寫封信給我。可以的話也附上你的照片,好不好?」

「好!我會寫信給妳。不過我已經很多年沒照相了,如果有的話也就只有證件的大頭照。過幾天我要和同學出去玩,他們一定會有照相機的,到時候我再拍幾張好了。」

「嗯!好!你一定要寫信給我喔!」

「好!時間不早了。該休息了,妳也早點休息。」

「好!再見。」

「掰掰!」

掛掉了電話,我躺在床上,望著天花板,想著剛才的說的事情,我不太清楚小鳳本身以外的事情,我思索著以往和她聊到朋友相處的情形還有今天她的前男友的事情,交叉重疊之後,讓我有了另一種想法:她的交友情況是不是很複雜?想著這些事情,讓我有了疑慮,甚至有了退縮的念頭,是不是要繼續下去,在我還沒有把所有的感情投入之前跳出這一切。

圖:http://thomashawk.com/2004_08_01_archive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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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eso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