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名字叫做羅敷或者羅漢,聽起來大概就這個音,似乎是個英雄又或者只是個流氓,我不清楚,只是在某些人眼中是帶著崇拜的眼神看著他,在某些特定人的眼中卻流露出懼怕。

他有兩個同伴,一男一女,時而在身旁,但在遇上危險的時候,根據事情狀況的不同與羅敷進行合體,不同的合體有不同的功用,但最後的結果只有一種,降妖伏魔;而那一男一女是以似人似魂的型態存在著。

羅敷有樣法器,黃琥珀色的佛珠,具有強大能量幫助羅敷斬妖除魔,無事的時候,佛珠會四散開來;在危險靠近的時候,就會合齊聚著能量幫助羅敷禦敵,甚至會以生珠的方式,另外去幫助他人。

不知道為什麼羅敷的佛珠在一次散開來之後,就未曾聚合,就在這時候,我在一個房子裡和我家人聚在一起,而那羅敷就是我。在闃黑無光的房子裡頭,我和我弟察覺危險正在逼近,我們發現有許多東西開始攻擊我們,但我們無法看見那是什麼;就在我弟打開某些光源之後,在光線之下我看見那東西,只是個影子,像西洋萬聖節的南瓜頭,卻張牙舞爪地逼向我,我口唸咒,伸出雙手,掐著一個一個南瓜頭黑影子,他們也張開了口露出了尖牙攻擊我。

我越來越承受不住攻擊,只有口中的咒語越來越急湊,阿彌陀佛、庵叭呢唄咪吽,忽然之間,母親叫醒了我,原來這一切只是夢。

我平臥躺在床上,彎曲立起來的左腳擋住了我一半的視線,母親從我左腳的遮擋中走向門口,回頭笑了笑的望著我,我放下了腳準備起身,視線豁然開朗,卻發現原先左腳擋住視線的地方有個女人背對著我坐在床尾上,那女人慢慢地慢慢地左轉回頭,看著我,那面貌和站在門口的母親一模一樣,不同的是那女人有個鮮紅的嘴唇,接著她張開血盆大口,露出了尖牙,慢慢地爬向我,而她的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腳。

我害怕驚慌地不知所措,向門口的母親求救,然而母親沒有露出關懷緊張的神色,只是一昧的笑容,那笑容虛假的讓我知道那不是母親;再看看床上的那女人,卻露出平常母親對我關愛的表情,卻又緊緊抓住我的腿,一點都不放鬆。

我看了看門口的母親,又看了看床上那女人,他們兩人的表情在變換交替,彷彿表情只是出自同一個人的臉上,偶爾血盆大口,偶爾慈愛溫柔,但不變的是床上那女人仍然一直爬向我,順著我的腿爬到我身上,緊緊抓住了我的手。

我高聲喊叫卻叫不出口,我用力甩手,卻無法掙脫,在睜開雙眼清醒的前一刻,我只聽見我慌張的唸著:「佛!佛!佛……」

接著陷入一片黑暗,凝神之後,我看見了我熟悉的衣櫃擺設,我的胸口起伏急湊,大口呼吸不休;在歷經一個多小時的輾轉難眠之後,我做了一個深沉卻難忘的惡夢。

幹!昨晚不該和朋友在風尚喝咖啡的說,而且我還是點焦糖瑪琪朵!所以惡夢特別多。

ps:我醒來的時間大概是四點半左右,趁著記憶猶新寫了這篇有生以來最可怕的惡夢。那女人的眼神讓我忘不了,就像是鬼電影中女鬼淒厲眼神,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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